[临时-待分类] 巴蜀文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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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看932 | 回复0 | 2019-11-4 15:45:2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巴蜀文字
   巴蜀文字流行于青铜时代的长江三峡地区,战国时遍及成都平原,是一种至今不能识读的死文字。它类似于甲金文,却又不能按甲金文释读;它铸刻于青铜兵器、铜章上,也有刻在玉、石、陶器上的。一些研究学者至今不承认“巴蜀文字”,称其为“巴蜀图语”、“巴蜀图腾”、“巴蜀符号”。我据重庆三峡博物馆展出的两把青铜戈上的多字铭文,认定应属文字。
   夏商时代巴蜀文化北达陕南,南及黔涪,包括汉水、嘉陵江流域,黔中及湘西。巴蜀地区的考古学文化为:巫峡以西至成都平原属三星堆文化;西陵峡以东为中原二里头文化朝天咀类型的控制范围;还存在着百越系的濮越族群、属于氐羌系的族群及清江流域的廪君系的文化。诸文化的长期共存与交流,到战国时溶合为特殊的巴文化。巴蜀文字很可能是三星堆文化发展而来。

   1、青铜兵器上的单字铭文。很可能是部落图腾和家族徽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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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以上五件均展藏于重庆三峡博物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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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测摹图


   2、青铜兵器上的多字铭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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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铜戈多字铭文

青铜戈多字铭文
以上四件均展藏于重庆三峡博物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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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3、铜章上的多字铭文及图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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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 四川省博物馆征集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滎经严道古城博物馆藏           四川省博物馆藏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1986年滎经县同心村出土。    1980年新都马家乡战国墓出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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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 四川省博物馆藏              重庆市博物馆藏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重庆市博物馆藏
1980年新都马家乡战国墓出土。    1954年昭化宝轮院出土。          1954年巴县出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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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重庆市博物馆藏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重庆市博物馆藏              重庆市博物馆藏
      1954年巴县出土。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1954年购得。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1954年巴县出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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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1993年成都征集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1993年成都征集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滎经严道古城博物馆藏藏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1986年滎经县同心村出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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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四川省博物馆藏            滎经严道古城博物馆藏             四川省博物馆藏
     1958年蘆山县征集          1986年滎经县同心村出土。         1958年蘆山县征集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引自《巴蜀铜印》,高文 高成刚著 1998年11月上海书店出版社)


   据介绍,巴蜀文字己出土上千件,但对巴蜀文字的研究,尤其是站在长江文明的高度,纵观长江上、中、下游的文明进程及古文字演变,还没有引起学术界的高度重视。本文仅汇集一些资料,供有识之士参考。


   4、巴蜀文字与良渚文字的关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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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庆三峡博物馆展出的米格纹硬陶瓮,应是濮越文化的代表,此类江南各博都有展藏,显然同属百越文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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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庆三峡博物馆展出的弦纹单把硬陶壶,更是江南熟见的百越文化器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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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博物馆展出的麻布纹单把硬陶壶,正是江南百越文化器型。


   看来,长江上、中、下游的文化交流,因江畅通。良渚文字也是死文字,不过比战国时的巴蜀文字要早两千年,两者之间有无关联、承继,只有等待资料的更多发现与积累。


附:四川日报文章

巴蜀铜戈上的文字
———老四川本土文字
  在公元纪元前后的西汉,有位成都人名叫扬雄,是个文字学家,他大
力搜寻上古蜀国的历史传说,写出了一部《蜀王本纪》。在这部书里,他
下了一条结论:古代四川人“不晓文字,未有礼乐。”由于他是赫赫有名
的大师,人们都深信他的话。
  抗日战争爆发,四川成为“大后方”,许多专家学者云集成都,其中
有位史学家卫聚贤,十分喜爱收藏古董。那时修公路、挖防空洞,挖出不
少宝贝,并形成了古董市场,他常常到那里去转悠,意在觅宝。后来果真
发现那里有一批古代青铜兵器,上边的花纹相当特殊,是从来没有见过的
东西。卫聚贤一口气收购了几十件,问古董贩子这东西来自何方?贩子
说,从民国10年起,成都西北郊的白马寺就陆续挖出不少,如今恐怕出
土的器物有上千件,零零星星卖走一批。一席话引起了这位收藏家的浓厚
兴趣,便要求贩子带他到出土地点去看。
  亲自查勘古董发祥地的那天,卫聚贤约了国民党元老于右任一同
去,因为此老也是个古董癖,收藏嗜好更大。他们走到坛君庙附近,只见
乡间有几十户人家都在烧土做砖,许多农民正在挖一个大土堆上的粘
土,忙着打砖坯。那土堆有十几丈长,五六丈宽,挖得只剩下五六尺高。
大量古董就出在这土堆里。卫、于二人猜想,这里大概是上古四川人的一
个祭坛,是重要的文化遗址,挖平了真太可惜,却也没有办法。他们在当
地收购了一些古董之后,总算满载而归。
  卫聚贤是个有心人,仔仔细细观看了那些铜器上的花纹,发现那些
戈、矛、刀、剑上面刻的除了龙、虎、鸟、蝉等物之外,很多是一只手配
上一颗心。手的样式十分特殊,大拇指翘起,四指并拢,连同一截手臂,
弯曲成90度,形状好像一条大船;手臂上还画着花纹;那“心”也很怪,
呈尖桃形,但拖着一条弯曲的尾巴,又像个大蝌蚪。由于这个图形出现最
多,他还给它命了名,称为“手心文”。他拿给许多朋友看,让大家猜猜
那是什么意思。结果,有人说那叫“心似桃符”;有人说那叫纹身左衽;
有人说该是“得心应手”;卫聚贤猜测这可能就是古蜀族的文字。可是汉
代扬雄早就说过,蜀人不晓文字,于是他就将那些图象,全部刊登在1942
年7期《说文》月刊上。
  半个世纪过去,新中国的考古事业跨进了黄金时代。老四川的各种文
物纷纷出土,其中战国时期的铜器上,卫聚贤研究过的那些图象纷涌而
出,内容大为丰富,不仅有动物形象,还有植物形象,更有许多几何图形
和线条符号。那“手心文”出现得更加频繁,“心”的样子千奇百怪,不
但上边有各种花纹,而且还有种种变形,许多研究者认为那恐怕不是心
脏,或者是花蕾;或者是海螺;或者是“巴蛇”。只有手始终弯成直角,
一成不变。看了手心文之后,总觉得其中真有无穷的神秘性。
  面对一两百种图象和图形,研究者分成了两派。一派人认为这就是
“巴蜀文字”,是汉字、彝字以外的又一种古文字;一派人不赞成,觉得
那不能算字,只是一种表意符号,故称之为“巴蜀符号”。
  后来考古工作中又出土了许多战国时的巴蜀铜印。印章有大有小,有
方有圆,而以圆的居多,印文刻的是巴蜀文字或符号,与兵器、乐器上显
然是一个体系。其中最刺眼的是一个“王”字,与汉字一模一样。虽然其
它器物上也有这个字,但在印章中却大量出现,被其它巴蜀字包围着。印
上刻的,总不能不承认是文字了吧?
  “文革”时,郫县、新都、万县先后发现了巴蜀式的铜戈。它们与众
不同之处,是在与锋刃或垂直的端部,刻着长长的一行字。这些字既不是
汉字,又不是前面所说的图象文字,而是地道的四川本土文字,至今谁也
认不得它。
  后来,四川峨眉、湖南常德、陕西紫阳等地,都发现了这种带文字的
巴蜀式铜戈,连上海博物馆也征集到了。戈上的文字,完全脱离了象形意
味,明显不是什么图案或符号,显得相当进步。这真正是一种前所未见的
未知文字!迄今为止,已发现这种文字约60个,但要把它们破译出来,
数量还嫌太少。
  史学界现在基本上取得了共识,在2500年前的古巴蜀地域里,曾经
有过两种体系的文字,一种更接近于图象和图形;一种则高度符号化、抽
象化。“不晓文字”的老四川人,一下子竟拥有了两种体系文字,怎能不
令人刮目相看?
  大学者扬雄犯了这么大一个错,也不难理解。他生活的时代正是古代
蜀国最后一个王朝———开明氏被秦国灭亡之际。秦始皇统一全国之
后,推行文化专制主义,把所有与标准篆书不合的各国典册,付之一炬。
这把火烧得相当干净、彻底,古巴蜀人文字性的遗物都难逃浩劫,以致扬
雄无法见到。文物出土常带有偶然性,纵然有巴蜀文字器物能见天日,也
因交流不广,很多不为人知。这样,才产生老四川人“不晓文字”的误解。
  野火烧不尽的老四川文字遗存,在社会底层却并未湮没,暗暗流传在
巫师、端公、方士之流中间。东汉晚期,道教在四川创立,作为中国土生
土长的宗教,接过了这些潜流着的“地下文化”。至今仍在流传着的道教
符*k、印章、碑刻中,还有许多人所不识的奇文怪字,其中就有一些是
巴蜀文字的化石。
  现在世界上未经解读的古文字,种数已经不多,巴蜀文字便是其中一
种。文字解读,是人类文化事业中的一项大事。老四川的字,如果能解读
出来,对于古代巴蜀的历史文化,将会有更深刻的认识,意义十分重大。

10.12又附: 上海世博会伊朗馆展示的两河揳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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